画渣,搬砖杂食者。

【敦太】指甲

(短打,和姬友们脑洞一时爽的产物,没后续,真的,懒)


敦很苦恼,抱着靠枕窝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指甲若有所思。

太宰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后辈兼同居人皱着眉头恨不得剁了自己爪子一样的表情。


“怎么了,敦君?”太宰好笑地看着小孩委屈巴巴抿了抿嘴唇,耳尖肉眼可见红了一小圈。


“没…没什么…”小孩把自己半边脸埋进了靠枕里。


想让太宰先生帮自己剪指甲什么的,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吧!只因为看到了乱步先生和社长在给新养的小猫剪指甲,从而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给虎爪剪过指甲这一考虑——虽然这种考虑完全没有任何现实意义可言。


敦从抱枕后的视线望向太宰治修长的指尖,不禁吞咽了一口水。


那双手的触感有多好,他清楚的很。不论是平时拍抚上他发顶的赞许,亦或是深夜环抱住他脖颈微微用力收紧的指尖。就是这样一双手,他无法不去想他在更多的地方来抚摸自己,各种各样的的方式。


太宰治盯着他红了又白又红的脸,眯了眯细长的眼睛,猜了个七七八八。中岛敦心里顿时一惊,心下警铃大作,抢在太宰治动作之前赶紧张口。


“等一下等一下!”他就知道!以太宰先生的思路多半是想到了昨晚,他用指尖深入到那处,反反复复逼迫着男人直到他苦苦哀求自己进来。总结下来完全是自己年轻气盛头脑发热的举动,中岛敦现在想起来脸上仍然有些燥热。不过这两件事完全不是一个啊!


“难道不是昨天敦君玩的很好吗?”


“当然不是!”少年矢口否认,又立马红透了脸反应过来说的好像不对。“也不是不好……啊啊啊不是说这个事情!”


太宰治挑起来半边眉毛疑惑看着他。


分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了不知多少,反倒这样简单的日常却无法开口请求。中岛敦苦了一张红红白白的脸支支吾吾不知所云了半天。男人就坐在他旁边静静听他讲出来。


“剪指甲?就这个?”太宰治听着小孩费了九牛二白虎之力挤出来这三个字以后不禁气结。


中岛敦已经恨不得缩进沙发缝里了。


太宰治一边笑的前仰后合一边把他挖出来,还用手背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泪。中岛敦又想起来了男人昨晚泛红湿润的眼角,头顶就差蒸发了。


“我说敦君。”太宰治笑过了劲儿,倾过身一只手搭在中岛敦的肩膀上,还带着轻快笑意的音色擦过他耳边。


“下次这么简单的请求直接说出来就好嘛。”


就当中岛敦已经羞愧的思考如何夺门而出的可能性时,太宰治飘飘然的声线从靠着他极近的耳廓舔舐而过。


“就算更过分的事,只要是敦君,也不是不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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